【满江红·均立】虞美人
*全新if线大放送
*看完电影火速来做饭
*孙均你媳妇借我抄抄,哭了还给你 ·͜· 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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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色正浓。
“当家的上值还没回来,”何立懒散地斜倚在美人榻上,手里捧着个暖炉,还是孙均早上临走前给他塞的,“有什么事吗?”
他线条流畅又漂亮的上眼睑一掀,那深润的眼神就锁住了来者,声音里还带着股笑吟吟的清淡媚意,勾人心魄。
不愧是前总管。
平日里听多了扑风捉影的传闻的小兵半跪在屏风外一动不敢动,几乎要滴下汗。
都说孙统领金屋藏娇。每每有什么紧俏新奇的玩意揣怀里,下值总是头也不回地往家赶,兄弟几个喊喝酒也不去,推脱不过就说家里婆娘管的紧。
没有三书六聘,也没有热闹结亲,哪里来的婆娘?抢来的?
孙统领眼神飘忽,被问的不耐烦了就冷着脸去握刀把,把众人吓得一哄而散。
开什么玩笑,孙统领说杀那可是真杀。
久而久之,孙统领家里藏着个见不得人的美人,每天睁开眼就能一亲芳泽,羡煞一帮单身汉的传闻就飞遍了军营每个角落。
今天这个小兵纯属倒霉,喝酒划拳输了便假借送东西的理由深夜扣响正在当值的孙统领家门。
没说这个美人是男的啊。
深感生存无望的小兵哆哆嗦嗦地递上一个匣子:“是……孙统领换下来浣洗好的贴身衣物……”
“劳烦这位小兄弟了,”何立笑了笑,折扇敲在梨花木上对声音格外清脆:“这点小事也值得专程跑一趟。回头我可好好说说你们孙统领。”
送走绝望的小兵,何立笑着摇着扇,随手翻了翻那件洗好的衣服。
是件款式普通的男式内衬,看尺寸也像是孙均的。
鬼使神差般,何立拿起衣服凑到鼻尖上嗅了嗅味道。
哪怕说是浣洗好了的,汗味和男人浓重的体味也残留在上面。
孙均爱干净,身上大多数时候没有异味,操练一天下来不洗澡就不去亲何立,做完后再累也会抱着人一起去清理。所以这股味道并不令人讨厌,反而带着一股难言的阳刚气。
揣着隐秘的心思,何立又深吸了一口。
夜风抚过,惊扰一树梨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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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立在牢里受过刑。打断又接好的腿,折断后无法再使力两根手指,背上结了血痂的鞭/痕,一一昭示着他这幅身子已经残破不堪。
他被孙均从牢里抱出来时眼睛都睁不开了,见到光亮以为还要上刑,下意识痉挛起来,没有规律的深深浅浅地喘息着。
“孙大人……”他用极微弱的气音在孙均耳边说:“我什么、什么都可以做……求您……别打了……”
他颤抖着手去扯开衣领,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。狱卒似乎也格外在乎这身皮囊,不该打的地方一个疤也没留下,深红的鞭/痕恰到好处。
孙均沉默着,掀了掀眼皮示意下属去善后,自己则抱着轻的像一把竹子的何立从暗道走出去。
“你赎完罪,”声音暗哑的男人说道,“想活吗?”
何立听出话里隐秘的意思,紧紧环住人的臂膀,还沾着脏污的脸颊贴着冰凉的甲胄,像只露出脆弱脖颈的猫儿:“想……我想,只望孙大人垂怜。”
他被纯粹的刑罚折磨得再无旁的一丝念想,见到可以逃脱的藤蔓压根顾不上还有没有其他陷阱。
“……好。”男人眼里深深浅浅的映着灯光,柔和了肃杀的神情:“那你跟着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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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均对他确实不错。
养好伤勉强能下床后,何立常倚在窗边一看就是一天的梨花,傍晚时肩上总能积层薄薄的花瓣。
孙均听说后,给他打了座美人榻放在窗边,又搜刮了好几些游记杂谈,某天一早睁开眼就看见个厚重的书架立在一旁。
男人总是沉默的,他似乎不喜欢表达,而且更擅长拔刀出鞘,这种细心照顾给人一种被粗粝的北风托举的感觉。
何立常常会在夜里被旧伤疼醒,闷哼几声,又怕吵醒睡在旁边的男人,只能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坚实的床柱,试图转移注意力。
孙均困倦地睁开眼,火炉一样烫人的掌心贴到他的旧伤上。说也奇怪,好像真的能减轻几分。
梦魇也再没出现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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